第二十八章：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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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康21年4月·春末·1年半後】

新數城的春天結束了。

櫻花已經凋謝，梧桐樹長出新綠。

氣溫回暖，白天可以達到25度。

羅昌晟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

22歲。

身高174cm，但體格比1年半前壯了一圈。

肌肉線條明顯，但不誇張。

皮膚上的黑色紋路，已經完全融入，從外表看不出來。

他打開系統面板——

當前STAT屬性：

• 力：38.5      → 45（骨骼強化+肌肉密度提升）
• 志：38 →      42（1年半的磨練）
• 智：37 →      40（大量學習）
• 巧：40 →      43（實戰訓練）
• 魅：35 →      37（氣質提升）
• 體質：30 →      85（接近目標100）

【系統提示：體質85/100】 【距離完全承載混沌靈氣：還需15點】

羅昌晟鬆了口氣。

『1年半……』

『被阿米爾打了無數次……』

『每次受傷、每次修復……』

『體質從30提升到85……』

『只差15點了……』

他回想起這1年半——

週一到週五：

• 早上8:00-14:00：醫院實習（已完成）
• 下午15:00-19:00：科技公司實習（已完成）
• 晚上20:00-22:00：義工活動

週六、週日：

• 早上9:00-17:00：心橋行為治療中心（阿米爾案例）

每週工作超過80小時。

但他撐過來了。

收穫：

• 體質大幅提升
• 行為治療技能精進
• 大量K點累積
• 與阿米爾建立深厚信任

【當前K點：5,338,200 → 8,956,780 K】

『終於……快要成功了……』

但就在這時——

他的手機響了。

是法蒂瑪阿姨。

【晚上10點30分·辦公時間外】

羅昌晟接起電話：「阿姨，晚上好。」

法蒂瑪焦急的聲音傳來：「羅老師！」

「明天是莫德教的大慶日（Eid al-Fitr）！」

「後天禮拜五，學校會開門嗎？」

「阿米爾很想上課……」

「如果不能上課，他會很失望……」

羅昌晟愣了一下。

『莫德教大慶日……是萬島聯邦的重要節日……』

『相當於開齋節……』

『但是……』

他看了看時間——晚上10點30分。

已經是辦公時間以外了。

而且——

『學校開不開門……這是學校的事……』

『我只是行為治療公司派來的治療師……』

『怎麼能保證學校開門？』

這就像「殺驢去找賣刀的鐵匠」一樣荒謬。

但羅昌晟深吸一口氣。

他的命格是七殺、破軍——

七殺主殺伐，但也主「擔當」。

破軍主開創，但也主「不服輸」。

他按捺住內心的不耐煩，耐心地說：

「阿姨，我現在不確定學校會不會開門。」

「因為這是學校的決定，不是我們公司能控制的。」

「但我會幫您打聽。」

法蒂瑪感激地說：「謝謝！謝謝！」

「羅老師你真好！」

羅昌晟掛斷電話，嘆了口氣。

『已經晚上10點半了……』

『但我還是要處理這件事……』

『因為……如果不處理……』

『阿米爾會失望……』

『法蒂瑪阿姨會難過……』

『而且……阿米爾如果情緒崩潰……』

『可能會傷害自己或家人……』

他想了想，打開神經鏈接手環。

調出通訊錄——

裡面有幾個「啟明特殊學校」的老師。

這是他這1年半建立的人脈。

他選了一個關係比較好的老師——王老師。

撥通電話。

【晚上11點·探查情況】

「喂？羅老師？」王老師的聲音傳來，有點驚訝，「這麼晚了，怎麼了？」

羅昌晟不好意思地說：「王老師，抱歉這麼晚打擾您。」

「我想問一下……後天禮拜五，學校會開門嗎？」

王老師沉默了一下：「禮拜五……應該不會開。」

羅昌晟：「為什麼？」

王老師壓低聲音：「你知道的……我們學校原本是禮拜一休假。」

「但前陣子，校長說禮拜一有個重要會議。」

「所以把假期改成禮拜五。」

羅昌晟皺眉：「那……301室可以用嗎？」

「那是哈桑先生租的房間……」

王老師嘆氣：「這個……我不太清楚。」

「但我聽說……」他猶豫了一下，「校長不太喜歡讓外面的治療師用學校的房間。」

羅昌晟：「為什麼？」

王老師：「她說……怕阿米爾會砸壞東西。」

羅昌晟無語。

『阿米爾確實力氣大……』

『但我們這1年半，他從來沒有砸壞學校的東西……』

『這只是藉口吧……』

他繼續問：「那您覺得……禮拜五有可能用房間嗎？」

王老師：「很難說。」

「你最好直接問校長。」

「但……」他停頓了一下，「羅老師，我提醒你——」

「我們校長……」

他沒有說下去。

羅昌晟：「怎麼了？」

王老師嘆氣：「算了，你自己小心吧。」

掛斷電話。

羅昌晟若有所思。

『王老師欲言又止……』

『看來這個校長……有問題……』

他又打了幾個電話，詢問其他老師。

終於——

一個關係特別好的老師，悄悄告訴他：

「羅老師，我跟你說實話……」

「我們校長……是個pathological liar（病態性說謊者）。」

「她好大喜功，喜歡讓所有人覺得她完美無暇。」

「如果有什麼問題，她一定會推卸責任。」

「你要小心……」

羅昌晟心中一沉。

『病態性說謊者……』

『好大喜功……』

『這種人……最難對付……』

他看了看時間——晚上11點45分。

距離午夜還有15分鐘。

他深吸一口氣，打開錄音功能。

『以前吃過太多虧……』

『這次……我要留證據……』

然後，他打電話給法蒂瑪阿姨。

【午夜12點·快速回覆】

「阿姨，我打聽到了。」羅昌晟說。

「學校禮拜五是休假日。」

「而且……校長說不想讓外面的治療師用房間，因為怕砸壞東西。」

「所以……後天可能不能上課。」

法蒂瑪沉默了一下：「這樣啊……」

「那我……我再看看吧……」

「謝謝你，羅老師。」

「這麼晚還幫我打聽……」

「真的謝謝你。」

羅昌晟：「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阿姨，您早點休息。」

「如果有消息，我再告訴您。」

掛斷電話。

羅昌晟看了看時間——午夜12點整。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

『希望事情能順利解決……』

【隔天早上8點·無妄之災】

羅昌晟的手機瘋狂震動。

他迷迷糊糊地接起來。

「喂？」

法蒂瑪焦急的聲音傳來：「羅老師！」

「你問得怎麼樣了？」

「學校到底開不開？」

羅昌晟一愣：「我昨天不是跟您說了嗎？」

「學校禮拜五休假，而且校長不想讓我們用房間……」

法蒂瑪：「可是……我昨晚跟阿米爾說『再看看』……」

「他一直在等……」

「結果等到凌晨3點半才睡……」

「現在他很生氣……」

「一直問我『能不能上課』……」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羅昌晟瞬間清醒。

『糟了……』

『阿姨昨晚只說「再看看」……』

『但沒有給阿米爾明確的答案……』

『對於特殊孩子來說……』

『沒有明確答案，就是最大的焦慮……』

『他們需要「確定性」……』

『模糊的答案，會讓他們崩潰……』

羅昌晟無奈地說：「阿姨……」

「我昨晚已經告訴您學校的情況了……」

「您應該直接告訴阿米爾『不能上課』……」

「而不是說『再看看』……」

法蒂瑪：「可是……我不想讓他失望……」

羅昌晟嘆氣：「我明白。」

「但現在……您可以告訴阿米爾——」

「『禮拜五學校休息，所以我們改成禮拜六上課。』」

「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

法蒂瑪：「好……我試試……」

掛斷電話。

羅昌晟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陽穴。

『這件事……』

『我已經盡力了……』

『晚上10點半接到電話……』

『午夜12點給出答案……』

『已經超出辦公時間了……』

『而且……我只是治療師……』

『不是學校的人……』

『怎麼能保證學校開門？』

『這根本不是我的責任……』

但就在這時——

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陳主任。

羅昌晟心中一沉。

『不會吧……』

【早上9點·被指責】

「羅昌晟。」陳主任的聲音很嚴肅，「哈桑先生剛才打電話來投訴你。」

羅昌晟：「投訴我？為什麼？」

陳主任：「他說……你沒有好好跟學校配合。」

「他說他太太問你學校能不能開門……」

「你說不能……」

「但他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校長……」

「校長說可以開門……」

「所以他覺得你在說謊。」

羅昌晟震驚。

『什麼？』

『校長昨天明明說不開門……』

『今天早上居然改口說可以？』

『這是……』

他突然明白了。

『校長在撇清責任……』

『她昨天說「不開門」……』

『但今天客戶投訴……』

『她立刻改口說「可以開門」……』

『然後把責任推給我……』

『說是我「沒有好好配合」……』

羅昌晟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

「主任，我昨晚已經盡力了。」

「第一，我是在辦公時間以外接電話的。」

「晚上10點半，我本來可以不接。」

「但我還是接了，而且幫忙打聽。」

「第二，我動用了我在學校的人脈。」

「打了好幾通電話，才探查到情況。」

「我發現校長是個pathological liar……」

「她今天改口，是在撇清責任。」

「第三，法蒂瑪阿姨昨晚聽到我的回覆後……」

「她只說『再看看』，但什麼都沒跟阿米爾說清楚。」

「導致阿米爾焦慮到凌晨3點半。」

「這不是我的錯。」

陳主任沉默了一會兒。

「我明白了。」

「但客戶很生氣……」

「我只能跟他說……」

「以後關於學校的事，請他們自己跟學校聯繫。」

「我們治療師只負責治療，不負責協調學校。」

羅昌晟鬆了口氣：「謝謝主任。」

陳主任：「不過……羅昌晟……」

「你要小心。」

「哈桑先生很固執。」

「他不肯認錯。」

「如果他覺得你有問題……」

「他會一直找麻煩。」

羅昌晟苦笑：「我知道。」

『拿非利人血統……』

『固執、不肯認錯、容易聽信蠱惑……』

『父親也是一樣……』

掛斷電話。

羅昌晟坐在床上,感到深深的委屈。

『我已經盡力了……』

『但還是被指責……』

『這就是……現實嗎……』

但他沒有放棄。

『還好我錄音了……』

『所有對話都有記錄……』

『如果真的鬧大……』

『我有證據……』

【系統提示：承受委屈】 【系統提示：志+1（心性磨練）】 【系統提示：解鎖新技能：忍辱負重 Lv.1】 【K點+50,000（Karma Altruist加成）】

【老闆陳主任的心路歷程】

陳主任掛斷電話後,坐在辦公室裡,嘆了口氣。

『羅昌晟……』

『這孩子真的很盡責……』

『辦公時間外還接電話……』

『還幫忙打聽……』

『結果被客戶投訴……』

她回想起剛才哈桑先生打來的電話——

哈桑憤怒地說：「你們的治療師不負責任！」

「我太太問他學校能不能開門……」

「他說不能！」

「但我今天問校長,校長說可以！」

「你們治療師在說謊！」

陳主任當時解釋：「哈桑先生,羅老師已經盡力了……」

「他昨晚打了很多電話……」

但哈桑根本不聽。

「我不管！」

「你們治療師就是不負責任！」

「如果再這樣……」

「我就換治療公司！」

陳主任無奈。

『客戶是上帝……』

『但員工也是人……』

『我該怎麼兩全？』

她想起羅昌晟這1年半的表現——

認真、負責、耐心、專業。

阿米爾在他的治療下,進步很大。

情緒爆發的頻率,從每週5次降到每月2次。

這是巨大的進步。

而且——

羅昌晟每次被阿米爾打傷,從來不抱怨。

他總是說:「這是我的工作。」

『這樣的員工……很難得……』

『但客戶……也很重要……』

『尤其是這麼有錢的客戶……』

她陷入兩難。

最後,她決定——

『我只能跟客戶說……』

『以後學校的事,請他們自己處理……』

『治療師只負責治療……』

『這樣對羅昌晟公平一點……』

但她知道——

『哈桑先生不會善罷甘休……』

『他一定還會找麻煩……』

『羅昌晟……可能還會受委屈……』

她嘆了口氣。

羅深深無奈，自己心裏琢磨著..

『這就是現實……』

『凡人就是會犯錯……』

『管你是大官還是有錢人……』

『貧富貴賤皆有錯……』

『但……』

『我能做的,就是盡量保護我的員工……』

【第二件事：送水風波】

兩週後——

羅昌晟照常去啟明特殊學校,給阿米爾做治療。

中午時,法蒂瑪說:「羅老師,今天很熱。」

「你們要喝礦泉水嗎?」

羅昌晟:「好啊,謝謝阿姨。」

法蒂瑪:「那你幫我訂一下吧。」

「用醜團(UglyTeam)送貨APP訂。」

「不要去附近咖啡廳買。」

羅昌晟愣了一下:「為什麼不去咖啡廳?」

「咖啡廳比較近,而且比較便宜……」

法蒂瑪:「沒關係,用醜團訂就好。」

「我想要那種大瓶的礦泉水。」

「咖啡廳沒有。」

羅昌晟:「好的。」

他打開醜團APP,搜尋礦泉水。

找到一家商店,有大瓶礦泉水。

價格:15 Credit/瓶

但——

【醜團小額訂單配送費(Small Order Delivery Fee):50 Credit】

羅昌晟皺眉。

『50 Credit的配送費?』

『礦泉水才15 Credit……』

『配送費比水還貴……』

「您確定要用醜團訂嗎?」

法蒂瑪點頭:「沒關係,你訂吧。」

羅昌晟:「那我再確認一次——」

「您要用醜團訂,對嗎?」

法蒂瑪:「對,沒問題。」

羅昌晟:「好的。」

他下單。

總價:15 + 50 = 65 Credit

【下午5點:被父親責怪】

下課後——

哈桑先生突然衝進房間。

臉色鐵青。

「羅老師!」

羅昌晟嚇了一跳:「哈桑先生,怎麼了?」

哈桑憤怒地說:「你為什麼用醜團訂水?!」

「配送費50 Credit!」

「這是浪費錢!」

羅昌晟愣住了。

『什麼?』

『是法蒂瑪阿姨叫我訂的……』

『而且我再三確認過……』

他解釋:「哈桑先生,是法蒂瑪阿姨要求用醜團訂的。」

「我有再三確認,她說沒問題……」

哈桑:「胡說!」

「我太太不可能這麼浪費!」

「一定是你自己決定的!」

「你知不知道,50 Credit配送費有多貴?!」

羅昌晟無語。

『50 Credit……』

『對萬島聯邦的富商來說……』

『應該不算什麼吧……』

『但他居然這麼在意……』

『看來……』

『這個家族雖然有錢……』

『但不知人間疾苦……』

『隨便怪罪別人……』

他深吸一口氣:「哈桑先生,我真的有確認過。」

「而且……」他拿出手機,「我有錄音。」

哈桑臉色一變。

羅昌晟播放錄音——

法蒂瑪的聲音清楚地說:「用醜團訂就好。」

「沒關係,你訂吧。」

哈桑沉默了。

然後——

「哼!」

他轉身離開。

羅昌晟站在原地,感到深深的無力。

『即使有證據……』

『他也不肯認錯……』

『不可理喻，又不知民間疾苦.. 難怪之前聯盟叛亂他們那邊那麽多被嘎勒...』

『這就是……拿非利人血統的固執……』

這就是最冤的地方：

• 明明small delivery order fee是常識，卻被當作「你的錯」
• 解釋了也沒用，因為對方不肯認錯
• 最後只能默默承受

小林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羅老師,你辛苦了。」

羅昌晟苦笑:「沒事。」

【當晚:向老闆解釋】

羅昌晟立刻打電話給陳主任,解釋情況。

陳主任聽完,嘆氣:「我知道了。」

「你做得沒錯。」

「不用擔心。」

羅昌晟鬆了口氣:「謝謝主任。」

但他心中清楚——

『哈桑先生一定會投訴……』

『老闆一定會為難……』

果然——

隔天,陳主任打電話來。

「羅昌晟……」

「哈桑先生投訴了……」

「他說你浪費他的錢……」

「而且態度不好……」

羅昌晟:「……」

陳主任:「我知道你沒錯。」

「但……客戶堅持……」

「我只能……答應他……」

「以後如果有類似情況……」

「你要更小心……」

羅昌晟:「我明白。」

掛斷電話。

陳主任坐在辦公室裡,感到深深的無奈。

『羅昌晟明明沒錯……』

『他有再三確認……』

『而且有錄音證據……』

『但客戶不肯認錯……』

『我能怎麼辦?』

『如果我站在羅昌晟這邊……』

『客戶就會換治療公司……』

『我們就會失去這個大客戶……』

『但如果我答應客戶……』

『羅昌晟就會受委屈……』

『我……』

她揉了揉太陽穴。

『我只能兩邊都照顧……』

『跟客戶說,我會「提醒」羅昌晟……』

『跟羅昌晟說,他沒錯,但要小心……』

『這樣……至少不會兩邊得罪……』

『但……』

『這樣公平嗎?』

『對羅昌晟公平嗎?』

她知道答案。

不公平。

但這就是現實。

『凡人就是會犯錯……』

『管你是大官還是有錢人……』

『但有錢人……更容易讓別人替他們背鍋……』

她嘆了口氣。

『我能做的……就是盡量保護羅昌晟……』

『不讓他被開除……』

『至少……讓他保住這份工作……』

【系統結算】

【系統提示:承受委屈×2】 

【系統提示:志+2(心性磨練)】 

【系統提示:忍辱負重 Lv.1 → Lv.3】

【K點+150,000(Karma Altruist加成)】

【系統提示:1年半的「受傷煉體」即將完成】 

【當前體質:85/100】 

【預計再2個月,可達到100】

羅昌晟躺在床上,看著系統提示。

『還好……』

『雖然受了委屈……』

『但體質即將達標……』

『而且K點也累積夠了……』

『可以進入前世記憶了……』

他想起系統的Animus 2.0功能。

『日月朝末年……』

『吳多袞……』

『是時候了……』

【當前K點:8,956,780 + 150,000 = 9,106,780 K】

『夠了!』

【第二十八章完】

當前狀態:

• 年齡:22歲
• 當前時間:徐康21年4月(春末)
• 修為:築基中期

STAT屬性:

• 力:38.5      → 45
• 志:38 →      44(委屈磨練)
• 智:37 →      40
• 巧:40 →      43
• 魅:35 →      37
• 體質:30 →      85(距離100還差15)
• 身高:174cm

因果點數:9,106,780 K 功德值:160 → 580(1年半累積)

新技能:

• 忍辱負重 Lv.3
• 行為治療精通 Lv.5

重要經歷:

• 1年半的委屈與磨練
• 體質接近目標
• K點足夠進入前世記憶